郑轻轻满足地眯着眼,由衷夸赞:“南妈妈,这是我吃过最好吃的切糕。”
“那你多吃一些,家里还有很多,管够!”南妈妈笑着,拉过了轻轻的手。
一路上,陆郗城一直跟在他们的身后,他的眸光,停留在郑轻轻的身上,一弧清浅的温和,一点点扩散开来。
“囡囡,我上次送给你的玉镯,怎么没有戴呀?”南妈妈的视线落在了郑轻轻空荡荡的袖管上,怀着侥幸问道。
郑轻轻低下头,有些不好意思:“您给我的物件,我一直带在身上。只是郗城还不知道,我没有找到时机和他说,所以也就没有戴。”
南妈妈点了点头,表示理解。
“这件事,是我当时考虑不周到。郗城他……原本就不是那种会轻易原谅的性子。”南妈妈勉强笑了笑,眼底还是遗憾:“没关系,你自己藏好就好,不戴,其实也没有什么。”
这天夜里,三个人在屋前的庭院吃饭。
天阶夜色,清凉如水。
晚饭的时候,南妈妈问陆郗城:“医院的工作忙不忙?”
陆郗城夹菜的动作顿住一刻,轻描淡写地说:“还行。”
郑轻轻看向他,眼底有不解。
但是一旁的南妈妈,闻言笑着说:“肯定是幸苦的,这些日子,你好好休息。”
一顿饭,三个人各怀心思。
饭毕,陆郗城从侧间拿了一件外套,披在郑轻轻的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