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辆行程过半的时候,他用深色的丝巾遮住了她的眼,温棉试图去揭开,被她扣住了手腕。
他说:“不要揭开,如果你揭开了,我就只能把你带到更远的地方了。小棉花,我不想这样,你乖一些。”
他说这话的时候,字字寒凉,和方才在福利院的模样,判若两人。
温棉的心,一寸寸的冷。
这么多天了,她还是没有等到他的一句道歉。
车子行驶到终途,陆执终究还是将温棉送回了那个他们相处多日的房间。
这天夜里,温棉看着睡在自己身侧的陆执,开始了一次最为缜密的回击。
她主动吻他,她骗他,她说:“陆执,我原谅你了,你也原谅我,好不好?”
陆执捏着她的手臂,拉开了两人之间的距离。
他的眸色晦暗,唇角是似有似无的笑意:“小棉花,你又在打什么注意?”
温棉只是小心翼翼地攀附着他的脖颈,眸色迷离,一点点娇艳。
陆执从没没有那一刻,像是这一刻一般,清楚地意识到,他的温棉,其实已经是一个能够轻易勾引所有男人的妖精了。
他的眸危险地眯起,一只手箍着她的腰身,一点点收紧,他说:“小棉花,谁教你这样的,嗯?”
温棉的面色未变,她像是娇艳到了极点的花,没有哪一处不是惑人。
她抬手,去摸他突兀的喉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