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回去的路上,她对陆郗城说:“郗城,如果可以,我想去看看音然。”
他说:“好。”没有犹豫,只是执起她的左手,在手背上落下一吻。
他们回到家中,不约而同的,不再提起这件事。
陆郗城用手指抚摸着她有些淡青的眼底,温声道:“轻轻,这些日子你是不是没有睡好?”
一时之间,她竟有无处遁形的感觉。
她侧过脸,知道瞒不过去,可是又不想承认。
陆郗城一直很耐心地等着她开口,也不催促。
许久,他开口,低声说:“轻轻,我们好好生活,你要相信,你没有生病。”
郑轻轻知道不该相信。
陆郗城从来都和她说,她没有生病。几年前或是如今,一直未曾变过。
可是她又不是孩子,怎么可能这样好骗。
她望着他的眸子,问得认真:“郗城,你为什么总是说我没有生病。明明我们都知道,我生病了。”
陆郗城的眸色,有细微的波动。
他抚过她湿漉漉的眼,笑意温雅,带着叹息:“轻轻,你只是忘记了怎么快乐而已。”
这天夜里,陆郗城带着她去了附近的图书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