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后,陆执便离开了。
剧组的一众人这才走了过来,导演好奇问道:“温棉,你和陆执是什么关系啊?”
“顶头上司和被压榨的员工的关系。”温棉微笑……
郑轻轻在家休息的这段时间,陆郗城向医院请了假,便一直得闲。
他在家陪着她,事事周到,事无巨细。
陆郗城矢口不提那天在墓地他与沈肇见面的事。他终究还是有私心的,他不愿她知道。
郑轻轻亦是没有提及那天在墓地发生的一切,她只是同他说:“陆郗城,我已经和爸妈提过你了,下一次你陪我一起去看他们,好不好?”
他说:“好。”之后便抱住她,倾天惑地的一个吻。
他们的生活是很平静的,互相关心着对方,也不过是从很微末的小事里。
郑轻轻知道陆郗城晕血,所以她将他买回来的排骨都去了血水,然后才叫他进厨房。
而陆郗城替郑轻轻煮骨汤,每一步都是精细。
这个世上的爱情,最好的样子,也不过是我爱你,而你恰好,也给了我回应。
郑轻轻的膝盖一直都没有好利索,她常常便慵懒地缩在沙发上,时而睡觉,时而翻阅着一本小小的诗集。而陆郗城在很多时候,也就那么无声地陪着她,姿态缱绻。
他会突然俯身亲她,四目相对,都是笑意。
这一天,下了一场小雨。
郑轻轻站在窗台边,笑着喊陆郗城的名字:“你快过来,帮我一起把小花搬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