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这才抬起头,细细地看着无名指上的戒指。大小实在是太契合了,戴在她的手上,如同是量身定制的一般。
郑轻轻一直都活得独立恣意,这枚戒指,大概是她身上最为羁绊的东西。
陆郗城没有说,可是她却明白,这枚戒指,应该是婚戒。因为她方才在车里,无意中在陆郗城的手上看见了另外一枚。
婚戒,这是婚姻与爱的承诺,是一个人,可以对另外一个人许下的,最为深刻也最为庄重的承诺。给另外一半戴上婚戒,实在是一件缱绻进了骨子里的事。
郑轻轻这么想着,一点点地出神,就连陆郗城回来了也没有察觉。
他不知道是什么时候站在她身后的,抬手摸了摸她细软的发时,动作自然到了极致,就好像是曾经做过许多次一样。
他笑着说:“轻轻,我们一起切蛋糕吧。”
郑轻轻朝着他傻笑,“蹭”得一下站了起来,道:“好呀!”
生日该怎么过?
郑轻轻以前觉得,不过就是吃个蛋糕,吹个蜡烛,许个愿而已。
所以当她看见陆郗城去厨房里下了一碗面条的时候,整个人都呆着,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他下面条的样子真的好看极了,玉白的面容在一片氤氲的水汽中,不真实的美感。
他下颌的弧度漂亮而不失坚毅,就像他这个人一般,平素柔和,可一旦严肃了,也会有几分不容置喙的果决。
没有人会不喜欢这样的男人,包括郑轻轻——脾性被时间打磨得几近完美,样貌亦是上上佳。
不多时,陆郗城从厨房里走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