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画中人不止有他,还有着眉眼弯弯,双手捂着羞红俏脸,被他抱在怀中,美得绝滟,令人忘记呼吸的大美人。

因为沈星阑不乖并私自更换处罚场所的关系,回到寝间之后,双手立刻就被绑了起来。

沈星阑谨遵太医医嘱,丝毫不敢乱动,更别提反抗,认命的接受各式各样的惩罚。

可偏偏越是这样乖巧隐忍的模样,越是教人罚不下手。一番折腾下来,沈星阑命已经去了半条,不过苏长乐也没好到哪里去。

她甚至有一点后悔这么跟沈星阑玩。沈星阑叫水时,苏长乐红着脸躲进被子里。

如羊脂白玉一样柔腻似酥的雪肌,泛着漂亮的粉红色,严实的遮在锦被之中。

苏长乐有孕,还在头三个月,沈星阐自然不敢乱来。就是罚到后来,他挣开被勒得泛白的双手,一把将她的手反制。

沈星阑眼尾的那颗泪痣,似被脸上的热度给染红,感人心弦的红爬上他的双眼,于眼底漫开。

天旋地转,苏长乐跌入被中,青丝散落在耳畔与预侧,衬得本就雪白的脖颈越发娇嫩,似能招出水来一般。

雪肤如玉,红花朵朵。每一朵都缀着水,娇艳欲滴的绽放着。

苏长乐咬着唇,心跳如雷,看见他眼底慢慢浮现水光,水汽氙氲,脸上跟着越发的热。就连掌心亦是阵阵的热。

如鸦羽般漂亮的睫毛染上泪珠,一张脸美得不真实,近乎妖异,像除夕那晚齐齐绽放的绚丽烟火般,拥有致命的吸引力。好看得教人双手发软,指尖发麻,移不开视线。

宫婢们备水时,沈星阑已套上长裤,随意靠坐在榻上,单脚屈膝,慵懒地将躲在锦被里的人捞进怀中。

"饿吗?"男人微哑的噪音透着蜃足的懒散。

苏长乐觉得有点奇怪,稍早前在膳厅,她分明闻到一丁点味道就-阵反胃,可方才鼻尖萦绕着沈星阑独有的气味时,她却一点也不觉得难受。

"饿。"沈星阑带着她进浴间时,她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