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到一半,沈星阑忍不住又将人抱在怀中亲昵一番,虽然什么事也没有发生,苏长乐却觉得自己的心脏快要爆炸。
这一顿午膳,两人居然吃了将近一个时辰,两个主子独自在膳厅这么久,苏长乐离开膳厅时,隐隐发现,宫婢们头都垂得低低的,害羞一点的耳朵还红了。
就连四喜看着她的眼神,也满是不可言喻的羞涩。
沈星阑说有事要忙,进了书房后就将自己关在书房里,此时寝间就剩苏长乐和四喜。
"我和殿下什么事也没做,我们就只是吃饭。"她冷静的解释着。
苏长乐一开始不想解释,但四喜看她的眼神实在越来越暧味,她不得不捍卫一下自己的清白。
四喜默默的扫了自家姑娘脖颈一眼,低着头不说话,捂着嘴,偷笑了起来。
她知道姑娘肯定是害羞了,她不会戳破姑娘的。
苏长乐见四喜还在偷笑,她心中充满绝望,放弃澄清,跟四喜说起了另一件事∶"四喜,你会不会女红?我想学。"
其实她都记得,可七岁的她不会,她若想给沈星阑绣荷包,那就得先找人做做样子学一下,这样才不会让人起疑。
四喜摇头∶"奴婢虽然从小就跟着太子妃,可我完全不会。"
苏长乐故作苦恼∶"那我还能找谁学?"
四喜觉得奇怪∶"太子妃为何突然想学女红。"
因为大婚那天,沈星阑说他以前非常想要她亲手绣的荷包。她听到他那么说时,她甚至可以想象他以前有多羡慕或嫉妒沈季青,她得绣个荷包给他才行。
沈星阑那么别扭又那么闷骚,就算嘴上不提,心里肯定也还是想要荷包的。
苏长乐害羞地垂眸∶"我想绣荷包给太子哥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