康熙大张旗鼓的在后宫之中为蜜菀母子平反,而且下旨惩治了那些污蔑嘲讽蜜菀母子、落井下石的妃嫔,蜜菀与胤祥、钰珩母子三人心中皆十分欢喜。
如今虽然此案尚有许多可疑之处尚未查明,但康熙已经下旨昭告后宫,用自己的信任维护了蜜菀母子的清白,并且严惩了那些曾经针对与非议蜜菀母子的妃嫔们,并且正式下旨解除了密妃母子的禁足令,一时之间,蜜菀在后宫之中的风头比从前更盛,就连在储秀宫里当差的粗使宫人都走路带风,再没有人敢小瞧储秀宫。
蜜菀的月事终于在康熙的期盼中结束了,这几日康熙虽然念着她月事未净,不曾与蜜菀真正亲热缠绵,但也曾经缠着她做一些羞人之事。
蜜菀知道康熙这些年来为了她并不曾与其他妃嫔同寝,想必被憋的不轻,因而也不忍拒绝康熙的亲近。
素心和樱儿身为近身伺候蜜菀的宫女,自然知晓康熙对蜜菀的宠爱,见蜜菀的月事终于结束了,素心和樱儿伺候蜜菀更衣的时候都忍不住抿着嘴偷笑,令蜜菀无奈之余,也不免觉得有些害羞。
素心为蜜菀梳头的时候,忍不住感叹道:“如若不是太后娘娘过世刚刚三个月,后宫嫔妃不宜盛装打扮,主子就不必穿得如此素淡了。以主子的姿容,倘若穿上那件桃红色的寝衣,一定会令皇上更加着迷的!”
樱儿却道:“奴婢觉得主子倘若穿上那件粉红色的氅衣,一定会像盛开的月季一样明丽迷人。”
蜜菀自从恢复记忆之后,便对那些太过娇艳的颜色喜欢不起来了,听见素心和樱儿提及的桃红和粉红色,蜜菀忍不住打了一个冷颤。死亡芭比粉什么的,她可不想尝试!
蜜菀浅笑道:“我倒是觉得浅蓝、湖绿、香色此等清淡的颜色便已经很好看了,再说,我现在都已经是两个孩子的额娘了,不适合再穿那些太过娇嫩艳丽的颜色了。”
素心和樱儿闻言皆是一愣,两人望着蜜菀那张精致漂亮的芙蓉面,彼此对视一眼,笑着感叹道:“主子虽然已经是做额娘的人了,可是,主子不仅姿容出众,而且又生得面嫩,皮肤更是如美玉一般细腻,依奴婢看,主子的容貌比许多豆蔻年华的少女还要美丽动人,怎的便穿不得这些娇嫩艳丽的颜色了?”
“素心姐姐所言极是,奴婢也觉得主子无论穿什么颜色的衣裳都很好看!倘若主子穿不得那些娇嫩艳丽的颜色,这天下间的女子恐怕便没有人适合穿这样颜色的衣裳了!”
蜜菀本来都已经有些害羞了,如今被素心和樱儿这样一折腾,心里更觉得不自在了。当日与康熙一起用晚膳的时候,蜜菀都莫名的觉得康熙看她的目光格外炙热,令她有些坐立难安。
胤祥和钰珩毕竟年龄还小,无法理解男女之间复杂的感情,两个孩子只是觉得今天皇阿玛和额娘似乎有些奇怪,但又说不出究竟奇怪在何处。
钰珩望着蜜菀,疑惑的问道:“额娘觉得身体不适么?为何额娘的脸那么红呢?”
胤祥也担忧的望着蜜菀,连忙走到她的身边,伸手摸了摸她的额头,试了试温度,“额娘是不是感冒了?怎么额头有些热呢?”
康熙见胤祥碰触蜜菀的额头,微微皱了皱眉,尽管胤祥是他和蜜菀的亲生儿子,康熙依然觉得有些不舒服。
康熙轻声咳嗽了一声,对胤祥道:“你又不懂医术,哪里懂得为你额娘诊治?你的额娘倘若觉得身体不适,朕自会命御医为她诊治。你只管好好的用膳便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