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起来刚才的那股悲伤难过的情绪来的快去的也快,如今想起自己刚才竟然为了那么一句玩笑话而在康熙面前哭得稀里哗啦的,蜜菀自己都难以相信这是她做出来的事情。

蜜菀止住了哭声以后,也觉得自己刚才哭成那样十分丢脸,心里便暗自琢磨着什么时候可以将场子找回来。

蜜菀忽然仰头望着康熙,刚刚被泪水沁润过的大眼睛虽然略有些红肿,却越发惹人怜惜,“皇上可觉得今日你吃的杏干酸的厉害么?”

康熙见蜜菀终于不哭了,心思也转移到了其他事情上面,心中终于放心了一些。

康熙不愿蜜菀再想起刚才那段不开心的事,忙顺着蜜菀的话答道:“那些杏干朕只不过才刚刚吃了一口,便险些酸倒了牙齿,亏得你能一口气吃了多半盘儿,也不怕伤了脾胃!”

蜜菀莞尔一笑,清澈的杏眼中显出一抹狡黠之色,“皇上觉得酸得厉害便好,皇上无意之中吃了一口酸杏干,也算是能够体略微会到我今日的感受了!”

康熙瞬间便听懂了蜜菀话中的含义,心中欢喜之余,却又希望听到蜜菀亲口承认为他吃醋,便故意装作疑惑不解的模样望着蜜菀。

蜜菀望着康熙,轻声叹息道:“我今天为了皇上,在听素心说起皇上后宫的诸位妃嫔的时候,便已经喝了一肚子的醋了,之后,即使我吃了多半盘儿酸杏干,竟都不觉得酸了……”

康熙见蜜菀终于亲口承认为他吃醋,而且还醋得这般严重,康熙心中欢喜之余,越发觉得怀中的女子惹人怜爱。

康熙点了点蜜菀的小鼻子,低声轻笑道:“朕从前怎么没看出来菀菀竟然还是一个小醋坛子呢?”

蜜菀忍不住反问道:“皇上后宫里有那么多妃嫔,皇上忙的过来吗?皇上就不怕后宫佳丽三千人,铁杵磨成绣花成针么?”

康熙惊讶的望着蜜菀,忽然笑道:“朕还是第一次听到有人将这两句不相干的话凑在一起说的,偏偏还说的极有意思。”

康熙忽然低下头来,在蜜菀敏感的耳边低声道:“菀菀不要担心,朕的身体好得很,究竟是铁杵还是绣花针,菀菀心里应该十分清楚,是不是?”

蜜菀被康熙撩拨得身子发软,又听康熙咬着她的耳垂低声笑道:“朕现在便想起来要在菀菀身上磨针了……”

蜜菀虽然被康熙撩拨得亦有些情动,却没有忘记顾及腹中的小宝宝。蜜菀伸手抵住康熙的胸膛,轻声央求道:“皇上,菀菀有孕才刚刚一个月,实在不宜为皇上侍寝,还请皇上怜惜!倘若皇上执意如此,恐怕会伤到孩子的……”

康熙吻了吻蜜菀粉嫩的唇瓣,柔声安抚道:“菀菀莫怕,朕自有分寸,必不会伤了你和孩子的。一会儿朕便教菀菀一个不必真正行房也可磨针的方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