谭知青怀疑自己是不是耳聋了,她刷地抬头,一副你是不是逗我的样子,甚至怀疑他是不是知道了什么,然而她发现并不是,他是认真的,俊脸上还带着笑。

陆秦还没停,“谭知青你这么热心,是不是不好意思了?”

谭知青沉默许久,暗骂了一句不要脸。

她回忆着他姐的脾性,虽不爱说话,但总是客客气气的,温温柔柔的。不是怎么就相差那么多。

“不是,”谭知青还想挣扎一下,“我是女同志,你这个水是不是太重了?不太合适?”

陆秦一副不太赞同的表情看着她,“领导都说了,男女平等,谭知青你这思想有问题啊。”

一分钟后,谭知青头也不回地离开。

陆秦看着空荡荡的木桶叹气,都怪他长得太好了。也不是他要特殊对待这位知青,问题是谭知青眼中的野心都快溢出来了,而且跟朱红那些女同志纯粹地追求某样东西完全不一样,她更多的是图着他这个人甚至是走捷径来达到某种目的。

有一句话就叫做道不同,不相为谋。甚至脾气也对不上。

除此之外,就大队里,杀个鸡半个大队都能知道,他要是稍微走近一点,或者是搞点事,说不定全都知道了,容易沾染一身。知青所这几年,从原身记忆来看,闹了不少事。

更重要的是,交朋友也需要讲究磁场的。

他一低头,只见孔东东那张小脸皱着,也不知道他小脑袋瓜子在想什么。

想到这小瓜娃子之前干的坏事,陆秦下手再次把他头发弄乱,他差点忘记孔东东这只学人精了,“孔东东!”

试图以高声驱逐他小脑袋瓜里的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