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好些了。”即使这样，霖秋说话时声音明显有些抖，林倪可以感受到她情绪的起伏，心中不禁担忧她真正知道薛会病情的那天该是怎样。

“没事的，不管发生什么，我都会在你身边的，好吗？别担心，妈妈真的没事的。”林倪拍拍凡霖秋的头，用极其温柔的语调安抚她，最终对方情绪终于完全平复下来。

凡霖秋回抱住林倪，她的声音哑哑道：“嗯…知道了，学姐你困吗？”

“你困了呀？”

“唔，有点困了。”

林倪见凡霖秋的声音迷迷糊糊的，知道她是真的困了，便道：“那就睡了吧，不过睡前要跟你说一件事情。”

凡霖秋鼻腔里发出一声疑惑的鼻音：“嗯？？”

说这话时凡霖秋靠在林倪的锁骨上，脑袋昏昏沉沉就快要闭上眼睛，林倪见她真的说睡就睡，柔柔的笑了一声，随即抚上她的头发，整个人往下挪动一些，身子与霖秋齐平。

对方在感受到林倪的气息时瞌睡微醒，但还是闭着眼睛，结果林倪凑到霖秋面前，鼻尖触碰到她的鼻尖，就在她快睡着时出声道：“霖秋，你想不想当我女朋友？”

凡霖秋觉得梦神正在将她带入睡眠，结果这句话仿佛一道惊雷，将她从临近睡梦的状态中惊醒过来，凡霖秋还是有些不确定，再次问道：“你说什么？？”

林倪一字一顿道：“我说，你，愿不愿意，当我，女朋友？”

这下林倪说得清清楚楚明明白白，凡霖秋被惊得瞌睡全无，一下子坐起身来，要求林倪将小夜灯打开。林倪将灯打开，也跟着她坐了起来。

小夜灯散着柔柔的光晕，将整个房间填满了温暖，凡霖秋坐在床上，身上的被褥掉落到她的双腿上，此刻她正在揉了几下眼睛，再睁开，颇为认真的看着林倪。

顿了顿，才道：“学姐，你说的女朋友，是我理解的那个女朋友吗？”

林倪见她傻傻的样子，嘴角漾起一丝笑容，笑道：“你理解的女朋友，是哪种女朋友？”

“唔…”凡霖秋挠挠头，她其实对于这些事也是知之寥寥，“我理解的就是…叶潇和小冬那种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