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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没什么。”鱼鲤摇头,“就是心里头难受。”

“为何难受。”沈澜问。

“为子期姑娘难受……”鱼鲤小声说,“我看到她身上的伤痕了……”

沈澜一愣,睫毛颤了颤,垂眸不语。

“公子您会治好她的对不对?”鱼鲤问,“子期姑娘那么爱美,又怕疼,烧伤最疼了,她……呜呜……”

沈澜缓缓蹲下身子,与鱼鲤的眼睛齐平,伸出手,替她轻轻地擦了擦眼泪,声音里竟透出些从未流露过的温柔,“你放心,鱼鲤,我会治好她的。”

鱼鲤抽噎的看着他,又哭又笑的点了点头。

鱼鲭呆呆地看着沈澜这温柔的模样,像是被吓到了。

下一秒,沈澜转过头看着他,淡淡问,“明日的药可准备好了?”

“正,正在准备。”鱼鲭咽了口唾沫。

沈澜微微眯了眯眼,鱼鲭只觉得在这个瞬间,沈澜的眼神仿佛一把剑,直接把他的小心肝都给捅穿了,把他脑子里的小九九全部看的一清二楚。

鱼鲭倒吸一口凉气,心里疯狂咆哮,子期姑娘我错了!我这就给你用最好的药材嘤嘤嘤!

沈澜拿了些药草,又连夜翻了一些旧书,上面提到了一些生肌的药方,效果却并不能确定,他微微蹙眉,将那些药方一一记下了。

他极少接触这些病患,遇到的也是危及性命的较多,即便知道一些方法,也不知道疗效究竟如何,轻易不敢在临子期身上实验。

沈澜将书“啪”的一声合上,面色不大好看。

过了两日,顾沂辰和苏瑾之被宫里催命似的求回去了,沈林则摸了摸胡子,觉得自己没了什么心事,溜回房间收拾东西准备出去游历,正收拾到一半,忽然听到房门一响,自己的大外孙子气势十足的走了进来,脸上凶巴巴的满是不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