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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些有关于你的事。”努尔巴图说。

沈澜有那么一瞬间,想要用随身带的银针,扎穿这个人的舌头。

但是他瞬间冷静了下来,努尔巴图当时并不在场,他没有理由知道那些,更没有理由跑来跟临子期多嘴说那些陈年旧事,就算他听见了,临墨也绝对不会允许这个人活着。

关于临子期的事情是巨大的秘密,临墨绝对不会允许有人拿这件事做文章。

“关于临墨要对我动手吗?”沈澜看起来很平静,但是努尔巴图却在这个人的身上看到了令人恐惧的冷静和生人勿近的杀气。

这人随口便说出了天子的名讳,并且对于临墨的计划十分清楚明了。

他仿佛什么都知道,努尔巴图知道自己和这人实力差距颇大,可是纵使这样又如何,临子期已经出发了。

“已经晚了,她只要一到皇上那儿,就回不来。”努尔巴图拦在沈澜的面前,眼神中充满愤怒与怨念,“沈澜,你不要太得意了,一个江湖大夫,你以为她跟着你会有好下场吗?空有一副好皮囊又有何用,你只会给她带来无尽的麻烦和灾难……”

“无知的蠢货,我先让你知道,多管闲事的下场。”沈澜从未如此厌烦一个人,被努尔巴图拦住去路后,他忽然伸手,只见银光一闪,努尔巴图还来不及反应,便眼睁睁的看着沈澜速度极快的将银针直接扎进了他要命的穴位,只要再往里一寸,便会肝胆俱裂。

只是最后关头,沈澜眉头一皱,没有下死手。在努尔巴图失去了行动能力之后,沈澜踹了他一脚,将他踹回了临子期房间的地板上。

“你以为你这么做,是为她好吗?”沈澜不想在这个人的身上耽误时间,但是看到他那绿色的眼眸中燃烧着不甘愤恨和嫉妒之色时,还是飞快的说,“你应该知道她在治病的事,她没骗你,这不是小病,再这样奔波劳累,她活不到下个月。”

努尔巴图愣住了。

沈澜再也不管他什么心情,抓着马飞身而上,快速吩咐鱼鲭鱼鲤,“备车,让大家都赶紧离开,收拾要紧的东西,准备回本家。”

“公子,那你呢!”鱼鲤在后头问。

“我去找她,你们在路口等我。”沈澜说完这句,便利索的驱马消失了踪影。

找她……这个她,很显然就是临子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