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我请你吃,若还有想吃的,可以再看看。”沈澜今日出乎寻常的好说话,倒是把临子期弄得又是愧疚又是不好意思起来。
“不,不用再点,这些已经足够,我把鱼鲭和鱼鲤二人的份也算上了。”临子期说。
沈澜不再说话,只是用他那双好看如玉雕般的手拿起筷子,夹了一筷子“翡翠丝”放进了她的碗里。这所谓的“翡翠丝”其实就是苦瓜,唯一一个沈澜点的菜。
临子期咽了口唾沫,说了声谢谢。
她最讨厌苦瓜了。
临子期用筷子加起一丝苦瓜塞进嘴里,嘴巴立刻扁了扁,皱眉看着沈澜,“好苦啊。”
沈澜看着她的表情,嘴角浮起一丝淡淡的微笑,“忍着。”
沈澜的笑容宛如初春破冰的熹微阳光一般迷人,临子期只觉得自己的心也如同冰块似的咔嚓一声裂开了,无数股暖流细细密密的侵入她的心脏深处,扎下了根须,一点又一点的侵蚀下去。
临子期莫名觉得耳根发热,她垂下脑袋,竟鬼使神差的又往嘴里塞了几条“翡翠丝”,苦味在嘴里蔓延,她眉头紧皱,赶紧喝了一口水。
为了压下嘴里的苦味,她吃了不少其他菜,忽然,她捂着肚子,痛苦的呻吟起来。
“怎么了?”沈澜放下手中的筷子,迅速的来到她的身边。
遭了,他是大夫来着,失策。
临子期赶紧站起身,不等他给自己把脉,赶紧说,“我我我,我肚子疼要去茅厕,你在这儿等我一会儿!”
不等沈澜有所反应,她便飞快的捂着肚子跑下了楼。
她没有从正门出去,因为正门沈澜通过窗子可以看到她往哪儿跑,临子期找到小二,走了后门,来到后院后一吹那哨子,没过多久,努尔巴图便出现在她的面前,“皇帝哥哥在哪儿?”
“出来寻你了。”努尔巴图说。
“我就知道,草(一种植物)。”临子期不由自主的骂了一句脏话,“快带我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