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有些久了,临子期越来越焦躁,也不知道沈澜现在心情如何,找不到自己,他会怎么办呢?是在原地等,还是回家了?
如果是回去了倒好,如果在原地等,那儿是必经之地,自己这么过去,肯定与碰上。
临子期开始怀疑人生,自己到底是怎么才让事情发展到今天这个地步的?
时间这么久,沈澜应当会生气吧。
临子期一想到沈澜生气的模样,便不由得浑身一哆嗦,原本已经好了一些的穴位都开始隐隐作痛起来。治疗会变得更疼反而是小事,怕就怕得罪了沈澜,后头他不给自己治病了——折腾了这么久,还是年纪轻轻香消玉损,一想就觉得亏大发了。
可是临墨这边,也是不能得罪的主啊!
临子期不由自主的捂着脸,闭着眼睛为自己默哀了三秒。
“锦安?”
“没事。”临子期心里记挂着沈澜,她朝着临墨笑了笑,“走吧皇帝哥哥。”
马车一路往镇上驶去,临子期心不在焉的掀开车帘往外看,只见外头人潮涌动,车子到了临近的地方,完全无法前行。
“怎么回事?”临墨蹙眉掀开车窗的帘子。
“我下去看看!”临子期忽然掀开车帘,直接跳了下去。
“等等!”临墨伸手想要捉住她,却只觉得她的衣袖直接从他的指尖划过,小小的身影便消失在了他的面前。
临墨深深皱起眉,掀开车帘往外看去,周围哪里还有临子期的身影?
“她去哪儿了。”临墨问随车的侍从。
“皇上,属下并未看清,一晃人影就没了。”侍从战战兢兢的说。
临墨眯了眯眼,“努尔巴图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