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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纱巾轻薄如蝉翼,随着小太监的脚步,都仿佛要飞舞起来,与临子期自己那块随意剪裁下来的遮面纱巾相比,可以说是一个天上一个地下……看来,这位皇帝哥哥,似乎早有准备。

临子期却一点也不想要这玩意儿。

“听闻紫阳花会,若是男子赠送女子遮面纱巾,便是守护一生之意。”临墨双指拿起那块纱巾,眼神晦涩不明,周围的下人们不知何时已经全部离开,只剩下他们二人面面相觑。

临子期不由自主的后退了一小步,心情十分紧张。

临墨看到她有些紧张的样子,反而微微一笑,上前一步,捉住她的胳膊,临子期一动不动,宛如木桩子似的站着,任凭皇帝将遮面为她戴上。

他的动作不算熟练,眼眸中却带着十二分的认真,小心翼翼的将那纱巾在她的发间固定好。

这并不算是出格的动作,并且这样温柔而细心的样子,让他看起来更加像一个真正的哥哥。临子期没有反抗,只是静静的等待他手上的动作结束。

“多谢皇帝哥哥。”纱巾别好之后,临子期微微俯身,朝他行礼,可礼还未行到一半,皇帝便一把搂住她的腰,将她拽进了他的怀里。

临子期呼吸一滞,靠在他的怀中,一动也不能动。

这就出格了!

温热而有些凌乱的气息从头顶传来,她看不到临墨此时的表情,却从他的声音中听出了情难自禁的混乱情感,仿佛喷薄而出的火焰,灼的她无法呼吸。

“锦安……朕,很想你。”临墨的声音几乎是从嗓子里挤出来的,他浑身的温度都有些灼人,搂着临子期的腰的手,仿佛烙铁一般,烫的临子期浑身不自在。

她不说话,是不知道该说些什么,更是怕说错了话,把自己推向更加难以处理的境地。

而临墨似乎也并不在乎她会说些什么,他自顾自的低声在她耳边说,“朕夜夜都梦到你,你不在朕身边的时候,让朕每日都生受煎熬,无法合眼。”

“锦安何尝不是如此,皇帝哥哥。”临子期闷声说,“哥哥,妹妹也想你。”

临墨浑身一僵,听出了她话中之意。

那“妹妹”二字被她加强语气的说出口,宛如在他的脑袋上泼了一盆冷水,透心的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