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一种陌生的感觉,让他有些不适。
然而,似乎只有靠近她才能解决这种不适,除此之外,任何药草熬成的汤药都无法缓解。
沈澜朝她靠近,她却好似才反应过来,一双眸子中倒映着沈澜的身影。
“走吧。”沈澜用不咸不淡的语气说。
“嗯。”临子期老老实实的跟在了他的身后。
今日紫阳花会定是人多嘈杂,所以沈澜并不打算坐马车。他牵过马,轻巧的一跃上马,衣袂纷飞,宛若仙人。
临子期看呆了,却并不是看沈澜呆的,而是完全没想到骑马这一茬。
她愣在当场,半晌才弱弱的说了一句,“我……不会骑马。”
“你不需要会。”沈澜说完这句,便朝她伸出了手。
鱼鲭在一旁到吸了一口冷气,被鱼鲤一把捂住了嘴,生怕他在这关键的时刻狗嘴里吐不出象牙。
“这……男女授受不亲,不太合适吧……”临子期依旧有些犹豫,沈澜见她不伸手,微微眯眼,忽然身形一动,马儿稍稍绕远一些后,猛的朝临子期冲了过来,临子期手脚冰凉心说沈澜这家伙是准备撞死我吗?可下一秒,却觉得身子一轻。
沈澜弯腰伸手,直接捞起她纤细的腰肢,将她搂上了马,直接拽进了自己怀里。
“啊!”临子期轻声惊叫一声,却只听耳边传来一声“驾!”马儿直接冲出了院门,上了山道,一骑绝尘。
鱼鲤见他们走远,终于是松开了自己的手。
“我的天……”鱼鲭怔怔的看着沈澜慢慢变小的背影,一时间竟然什么话也说不出来。
“从没见公子这样对一个人。”鱼鲤也咽了口唾沫,捂着胸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