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还有枫岚山的事情,她得跟沈澜请假。
临子期纠结的抓着衣角,事情全部纠葛在一起,她觉得脑袋都大了。
洗漱完毕把自己整理干净,换了一身清爽的衣裳以后,临子期硬着头皮敲开了沈澜书房的门。
“进来。”沈澜的声音依旧跟平常一样,古井无波。
临子期悬着一颗心,走进了沈澜的书房,她首先看到的是苦兮兮的鱼鲭,正趴在矮几上抄书,手边的纸上密密麻麻的全是字,鱼鲭抬头看了临子期一眼,叹了口气,低下头继续抄书。
临子期本来就紧张,被鱼鲭这一口气叹的,更是一整颗心都吊到了嗓子眼。
沈澜正在看书,听到临子期的脚步声,微微抬眸,示意她在自己面前的软垫上坐下。
临子期乖巧的坐在他的面前。
“伸手。”沈澜说。
临子期把手放在了手托上,沈澜伸手,将食指和中指的指尖轻轻地搭在了她的手腕上,温热的触感碰到她的皮肤,临子期只觉得像是被烫到了一样,手微微一颤,却不敢乱动,只垂着头一脸的心虚。
沈澜从脉象上感觉到了她的紧张,眼眸中掠过一抹笑来,稍纵即逝,他道,“你这么紧张做什么。”
“我,我,我没紧张啊!”临子期抬头看着他,一不小心与他褐色的眸子四目相对,瞬间就想起昨晚的场景,一下子脸就红透了,她再次心虚的低下头,这次耳根子都红透了。
沈澜好整以暇的看着她的反应,觉得很有趣。
看来是记得了。
“你的脉象可瞒不过我。”沈澜似笑非笑的看着她,“云小七,昨晚你可胆大的很,今天怎么却像是变了一个人?”
临子期只觉得心脏被猛锤了一下,咯噔一声,头却垂的更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