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子诚见他没有再理会自己的意思,便朝他行了个礼,“那我先回明善堂了。”
“嗯。”沈澜出了个鼻音,继续打开另一个柜子。
谢子诚见状,生怕自己又看到什么不该看到的东西,转身赶紧溜了。
鱼鲭鱼鲤看到谢子诚慌慌张张的走了,只跟他们随意打了个招呼,也不知道是怎么了,额头上好像还有些冷汗。
他跑的飞快,二人拦都拦不住,只好去看看公子那边是什么情况,却见沈澜正从屉中拿出银针来,我银针的针尖上闪着寒光,他一枚一枚的将那些针码放在布帛之上,随后卷起布帛,看了鱼鲤一眼,“她人呢?”
“公子您指的是?”鱼鲤疑惑地看着他。
“云小七。”沈澜说。
“啊,她去后院跟人说故事去了。”鱼鲤说。
“让她去药炉那边等我。”
“诶,好。”
一盏茶的时间,临子期站在药炉房门口,看着沈澜手中捏着的银针,又回想起那个被容嬷嬷扎针的恐怖梦境来。
“神医大大……你这是要……”临子期咽了口唾沫,不争气的有些腿软。
“给你治病。”沈澜抬眸看了她一眼,“过来。”
临子期磨磨蹭蹭的走上前去,眼神有些畏惧的看向那些闪着寒光的银针,那些银针比自己想象中的要长很多,每根都有自己中指那么长,看起来相当吓人。
“能……能只吃药吗?”临子期小心翼翼的试探道。
“还想活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