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临子期就这样顺其自然的在沈宅住下了,这次比上次的待遇要好了太多,沈澜时不时过来查看她的状态,鱼鲭这小朋友的别扭劲也好了一些,经常送药过来,虽然那药苦的她嗷嗷叫,但是总比没有人管一个人等死的状态要好太多。
“有糖吗?”临子期捏着鼻子把那黑褐色的药汤喝下去,脸皱成了一团,“没有的话来个水果也行啊。”
“喝水吧。”鱼鲭指着一旁的白水,“漱漱口。”
“我上次给你的糖葫芦呢?“临子期凑上前小声问。
“被公子没收了。”鱼鲭一提到这个就生气,“就因为你那个糖葫芦,我被罚抄了三遍医书你知道吗?”
临子期见他确实没有其他可以换口味的东西,只好抓起桌上的杯子喝水漱口。喝完之后她还不忘补充一句,“那你还抄的挺快的,我这没走几天,你就抄完了?”
“你!“鱼鲭气结,“你其他地方也还好,就这张嘴真是气人。”
“谢谢夸奖,我还以为我在你们的眼里就是一无是处呢。”凌子期倒是挺惊喜的,她笑眯眯的看着鱼鲭,一双眼睛弯弯的如同月牙儿,睫毛如黑夜的蝶翅,覆盖在上,笑容单纯,却透出几分天然生成的诱惑意味。
鱼鲭看到她的笑眼怔了怔,随后便撇过头去不看她的脸。
“快点把空碗给我。”他不耐烦的说。
临子期正准备递上碗,抬眸看到他那故作不耐烦的表情,忽然想到了什么,在对方即将抓住碗的瞬间收回了手,“等等,我能不能请教你一个问题?”
鱼鲭正准备发作,但是听到她这样好脾气的样子,肚子里的火气一下子就发不出来了,不由自主的问,“你想问什么?”
“我想知道,你们家公子为什么忽然愿意替我治病了?”临子期好奇的问。
鱼鲭听到这个问题却扎扎实实的怔住了。这问题实在是让他十分迷惑,为什么忽然愿意替她治病?这个问题不是应该问她自己吗?
那天晚上发生了什么只有她和公子知道,其他人根本就不清楚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