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冤……冤枉……”临子期艰难的为自己辩解。
在他的医馆发生这种事,明明就是他的人品问题,自己只是路见不平拔刀相助,却成了他口中的麻烦。
临子期快气死了,却根本开不了口。
她就跟人质似的被壮汉扼着脖子,可对面的沈澜却波澜不惊,好整以暇的看着她被扼着脖子,一点解救的意思也没有。
她更生气了,死死的盯着沈澜,眼珠子几乎要冒火。
可沈澜却不为所动,目光甚至落到了那壮汉的身上。
“你就是沈澜?那医仙?”那壮汉发现正主来了,在沈澜那几乎能洞穿一切的眸光之下,他莫名有些虚。
“是。”沈澜缓缓在椅子上坐下,接过鱼鲭递来的茶,优雅的喝了一口,随后抬眸看着他,道,“事到如今,我倒是很佩服你。”
壮汉没想到沈澜会跟自己说这个,一时间不知道该如何反应。
临子期也不知道该如何反应,只觉得脖子火烧火燎的,快要断了。
“佩服你在已经被别人揭穿的情况下,还有脸站在我明善堂继续闹事。”沈澜缓缓笑了笑,笑容中多有嘲讽,“也不知是该说你蠢呢,还是坏呢。”
壮汉闻言怒极,找不到发泄之处,伸手便要对临子期下狠手。
众人都一声惊呼,鱼鲤更是急的要冲出去,却见沈澜忽然一抬手,临子期只感觉到,背后控制住自己的壮汉忽然就不动了,脖子上的压迫感也舒缓了许多。
她猛烈的咳嗽了几声,头晕目眩,几乎找不到方向,被谢子诚眼疾手快的从麻烦的中心将临子期拽了出来,关切的问她有没有受伤。
沈澜眼角余光看着谢子诚对临子期那殷勤的样子,拿着茶盏的手微微一顿。
壮汉被沈澜用银针封住了穴位,一动也不能动,只呆呆的看着沈澜,眼中充满了惊惧,而那弟弟更是吓得屁滚尿流,直接跪倒在地,说自己兄弟二人也是受人指使,奉命来捣乱来的,求沈澜网开一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