鱼鲤看着临子期打扫房间的样子,细致的将积满了灰尘的花瓶擦的干干净净,摆放在案头,那乐观的模样哪里像是一个需要被神医救治的病人?
可鱼鲤看着她娇弱的身子,忽然就觉得这姑娘虽然表面看起来厚脸皮乐呵呵的样子,背影却透出几分孤单。
鱼鲤不由得多看了几眼,转身对鱼鲭说,“鱼鲭,要不还是先走吧?公子都没有说什么,我们反应是不是大了点?”
“你忘了师傅交代我们的了吗?”鱼鲭皱眉一板一眼的说,脸上还有些红,“出来以后,要护着公子,不能让他被人欺负了。”
“可一直以来都是别人欺负你,公子护着你呀。”鱼鲤清澈的眼睛看着他,不留情的戳破了他的话。
鱼鲭脸一红,摆了摆手走了,“不、不跟你说了,哼。”
“小气。”鱼鲤朝他吐了吐舌头,转身跑到临子期跟前,打开了床底下的一个柜子,“姑娘,这里面有干净的被褥,前阵子才晒过,你可以用的。”
临子期看着这小丫头,心中涌起一股暖意,她感激的看着鱼鲤,“谢谢你!”
鱼鲤朝她不好意思的笑了笑,转头跑了。
临子期收拾好房间后,很快便到了午时,初夏的日头倒是有些灼热,她出了屋子便觉得晒,可却不知道厨房在哪里。
好不容易问人寻着了路,临子期刚走到半路,就觉得有些不对劲。
高高的院墙便绕满了青藤,但是青藤之上,愣是蹲着一个人,那灼热的眼神依旧是那样的熟悉。
她猛的抬起头,迎上了一双浅绿色的双眸,那人静静的看了她一眼,没有说话,也没有动,但却像是等着她说话一般。
“你别在这儿!”临子期赶紧朝他小幅度的摆手, “别暴露了我!”
努尔巴图深深的看了她一眼,低声说,“您要在这儿待多久?”
“时间不能确定,我得找神医治病,你千万别出现了,沈澜他最讨厌宫里的人,如果知道了我的身份,之前我就白演了。”临子期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