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老太太杵着拐杖慢慢的走出了祠堂。
江砚深腰板挺直在祠堂前,看着面前江家的牌位,精致的脸庞在烛火的衬托下也没有一丝暖意,眸色反而越发的冰冷寒冽。
江老太太走到门口被来接她的刘妈扶住了,回房间的时候,看到没有休息的林清浅。
“怎么还不休息?”
林清浅站在门口,双手在身前交织,声音轻轻地,笃定道:“奶奶,阿砚说不是他做的,我相信他。”
江老太太叹了一口气,语重心长道:“你觉得奶奶不相信他吗?”
林清浅眨眼,没有听明白她话里的意思。
江老太太枯瘦伶仃的手指拉住她的手,两只手对比起来宛如死去的枯藤与新鲜的柳条。
“浅浅,你不了解他,这个孩子的心有多狠又有多硬。”
“奶奶,我知道。”她用七年的时间也没有捂暖的一块石头,怎么会不了解,“可是我相信他没有。”
江老太太沉沉的叹了一口气,“罢了,刘妈你去叫他起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