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砚深眉头微蹙了下，倒也没说什么。

上车，林清浅坐在靠窗户的位置，距离他越远越好，恨不能坐在车顶上。

车子缓缓驶出别墅区，进入主路。

江砚深看着两个人之间的距离，大约也就一个手臂的距离，不知道为什么却觉得她离很远，很远。

他不喜欢这种感觉。

“为什么以前不反击？”男人涔薄的唇抿起，低哑中透着不解。

林清浅看窗外的风景视线慢慢转移到他身上，启唇：“可能是以前脑子里在养蚕。”

江砚深漆黑的眸子蕴满不解，听不懂她的话。

“脑残。”林清浅解释，“以前觉得她是你的亲生母亲，不管发生什么自己都应该忍着让着，不能让你在中间难做。”

“你是江太太，你不需要忍耐任何东西。”男人低沉的嗓音道。

林清浅听出他话里的意思，要笑不笑道：“所以说我脑子里养蚕啊。”

江砚深：“……”

他垂眸沉默片刻，忽然掠起眼眸灼灼的看着她，“以后都不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