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道是不是靠的太近的缘故,总有那么几分耳鬓厮磨的暧昧意境。
林清浅:“…………”
不就是一个称呼,需要这样纠缠不休?
结婚前她都是江砚深,江砚深的叫,结婚后也叫过砚深,还是在床笫之间的时候情不自禁。
也就那几次而已。
“江砚深,我们已经离婚了,我不管你怎么想的,我现在只想好好工作。”她深呼吸一口气,打算跟他把话摊开来说。
“工作和我……有冲突?”江砚深拧眉,语气里甚至有一丝酸味。
林清浅余光睨他,“前不久你还说我为了每个月几千块把自尊丢在地上被人践踏,你这么快就忘记了?”
江砚深:“……”
这种事,他的确不会放在心上。
“而且你忘记了很重要的一点!”林清浅缓缓侧头,昏暗的光线中眸底浮动着坚定的光,“江砚深,我现在不爱你了,所以工作对我非常重要,而你……”
已经什么都不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