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霓扶着林奶奶过去，才发现林爷爷是看见了被折断的花。她挑的位置比较偏且隐密，没想到还是被林爷爷发现了。

“林子衿。”林爷爷指着那空空的两截树干，“这花什么时候没的？”

林子衿眨了眨眼：“应该是你走了以后吧。”

“那就是你摘的花了？不然你也不会知道。”林爷爷轻哼了声，“你还有什么要说的。”

林子衿摊手。

云霓清了下嗓子吸引林爷爷注意力，才不好意思地开口：“爷爷，其实是我摘的。”

林爷爷表情一顿，“你摘的？”

“嗯。”云霓挠了挠脸颊，“我看这花好看，然后挺衬子衿的，然后就摘了两朵。”

林爷爷瞬间感觉到压力，一份是老伴给的，一份是孙女给的。

“这花……”他咽了咽口水，“摘得好。”

云霓“啊”了声，没想到他怎么就改口了。

“这花本来就是拿来看的，留在地上看和摘下来看也没多大区别。”林爷爷说了开头之后就流畅了，“而且相比被子衿摘，被你摘了，也是它的荣幸。”

林子衿挑眉：“爷爷，我摘了就不是荣幸了？”

“当然不是。”林爷爷说，“那是它的耻辱。”

林子衿只能说这真的是自家亲爷爷，不然这话一般人还真不敢这么说。

“好了，有你这么说孙女的么。”林奶奶疼孙女，出声说话，“我们家孙女要摘，那就是这花的荣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