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子衿盯着云霓许久，幽幽出声：“这旗袍会不会裂得太多了。”

云霓穿的旗袍都是大腿中部往下裂开，其实并不算暴露，但是看在醋坛子眼里，露个脚踝也是暴露。

云霓知道林子衿只是发牢骚，抬手碰了碰她手臂以示安抚。

林子衿知道不可能中途换服饰，也就说了这么一句。

她摸了摸云霓旗袍下面的裙摆，感觉手感还算可以，余光这时候注意到云霓还是穿着高跟鞋，又出声：“高跟鞋多累人，你该不会一整天都要穿着吧？”

“拍戏的时候穿，不拍戏的时候会换拖鞋。”云霓解释。

林子衿点头，视线又不安分地开始寻找别的让云霓难受或者不舒服的地方。

云霓从禁止你注意到她的眼神，忍不住笑了出来，“没有别的问题，你不用找了。”

林子衿这才老实下来。

旁边陶凝初安静若鸡，等弄好造型起身，她拍了拍云霓肩膀，“下次提前说一声，我保准不当电灯泡。”

要不是林子衿过来的时候，她发型做到一半，陶凝初还真的想出去了。

云霓还没说什么，林子衿就抢先开口：“我都没注意到你还在这里。你什么时候过来的？”

陶凝初：“……”让她当电灯泡已经够过分了，现在还对她人身攻击，简直是给她的心灵造成了双倍伤害。

云霓适时出声，冲陶凝初笑了笑：“好了，她就逗你开心，别放在心上。”

陶凝初撇嘴：“我看在云姐姐的面子上，大人不计小人过。”说完，她轻哼了声，双手插着腰，大步流星地出了化妆间。

云霓止不住笑，然而注意到镜子里秦柏柳看过来的视线，笑容淡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