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他真是没啥钱了,结婚前他就把存折给媳妇了,剩的私房钱也换成了金皇冠和项链戒指的给了林青玉。
可这个面积,这个地点,难能可贵,错过了,徐榛年清楚再没有机会了。
于是在申城的白文佑接到电话了。
“哟,新婚燕尔的,你怎么想起哥哥了,又要打首饰啊?”
插杆打浑了几句后,徐榛年抬腕看了眼手表,林青玉快回来了,他才认真道:
“表哥。”
“有事儿啊?”白文佑眼珠儿一转,他刚就听着就觉得不像是找他闲聊的。想起这个表弟退伍了,于是就说道,“你现在不用困部队里了,过来和我一起干。用你外公的说法就是这里比起已经饱和的港城简直就是一块淘金……”
“文佑哥,我是有个事儿和你说,咱们金店那块儿,我想撤资。”
“撤资?”白文佑拧眉,有些不可置信,于是又问了一遍:
“你说撤资?我怎么听着像开玩笑。”
徐榛年诚恳道:“对,是撤资。”
“不是,你是不是有什么急事儿啊?”
林青玉比平时早回来一个钟头,因为她提前交卷了。考场里冻手冻脚的,她冷得直哆嗦。
结果一走进客厅就看他背对着打电话,也听到他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