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梁满月她确实是听林青玉的洗了澡就上床睡了,然而翻来覆去睡不着,接着就发现自己身上来事了。
她摸开台灯,扶着床沿单脚下地去林青玉屋里找月经带。
然后又跳着回到自己屋里从林青玉今天给她买衣服里挑出内衣。染血的睡裤褪下,她抬起伤脚,扶着桌子,刚把脚穿进小内内的一侧……
门就那么毫无征兆的被人从外面推开。
林青旸两手都拎着行李,橙黄的灯光、仅穿着吊带背心睡衣的女孩。他站在门口,砰的一声,两手的袋子都落了地。那声音,震得他的心口也在那一瞬间,砰砰砰乱跳。
而听到声音回头的梁满月,她原本闲适的表情变成了惊恐。一瞬间她都忘了自己左脚不便,下意识地想要去旁边的床上,用被子盖住自己。
林青旸像是灵魂出窍一般,愣愣地看着眼前的一幕,像是完全没有反应一般。但只有他自己知道,他的全身血液都如海啸般正在急速涌向身下。
这一瞬间又漫长又短暂。
梁满月才走了一步,左脚的疼痛就让她身形不稳地往前扑。
“啊!!!”
太快了,林青旸即便马上上前了,但还是没扶到。床边放脸盆的架子都在梁满月的挣扎之间倒下了,几个脸盆都砸到了她身上。
“月,月月,你没事……”
“出去!”地上的梁满月,眼里带了泪,声音里也带了哭腔。
“我出去,我什么都没没看到,你别激动。”林青旸面红耳赤,手忙脚乱地把拐杖放到梁满月跟前才在她情绪激动的几声“出去,出去,快出去!”中关上门。
林青旸站在院子里发呆。
而林青玉和徐榛年也回来了,她一下车就看到两个表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