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玉,对不起。爸妈对不起,我不知道我妈会……”
“啪!”白佩珍一巴掌打在儿子的背上。
“你说什么,人家骂你的母亲,你在说什么东西?”
“妈,那是我的孩子!您口口声声骂得是我的孩子和我孩子的妈,您到底在做什么啊,你以前不是这样的。”
“你再说一遍,我告诉你徐榛年,你就是编出这种瞎话来,我也……”
“妈,招待所。早上我找到田丽问清楚了,那天晚上的女学生,就是青玉。”他这话一说,不仅是白佩珍,林家人包括林青玉都愣住了。
“青玉,我,对不起,都是我不好。都是我才让你受这么多苦。”徐榛年这一早上心情大起大落,从刚知道时的不可置信到狂喜再到还来不及和林青玉分享就看到眼前的一幕。
“不、不可能,我不信……”白佩珍喃喃自语。
徐榛年无奈了,“妈,我和鸣子一块去的,您不信您问鸣子。”
而看了一出大戏的陆鸣,他都替哥们儿难受。
“白阿姨,是真的。”
白佩珍猛地往前栽,陆鸣和徐榛年同时急切地伸手扶住她,一个叫妈,一个叫白阿姨。
他们没叫醒白佩珍,反倒是林家人们回过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