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斟酌多久,他就说了。
“同志,我真没做什么!我堂妹找我说,有个同学在学校欺负她,让我帮着教训教训。她说她都安排好了,到时候就只要我提供钥匙,自然有人来。我也怕出事,但她说就是拍照,不会做其他事。我想想也觉得这没什么大不了的。
那天夜里她扶着几个喝醉的姑娘家来了,后来果然有个男的来拿钥匙了。但他说反锁了,打不开门!那天夜里还有人进来找人,乱得很,我也顾不上。
第二天那姑娘啥时候走的我都不知道,就知道下午我妹来找我,说事没干成!那人还收了她一百块钱都跑没影儿了。
同志,事情就是这样。我说得都是真的,你看我也没做啥,我……”
“那个女同志叫什么?”徐榛年面无表情地打断他。
“啊?”田大鹏愣了下,然后才反应过来,“我不知道啊,我妹也没说她的名字。我都没怎么看清她……”
“你妹家在哪?”
“她不在家,上哈市她姑家了。”
徐榛年问了地址,就转身准备走了。
他刚刚松了口气,就听到已经走到门口的人又说了句,“你自己去公安局自首吧,不去,过几天也会来找你。”
撂下这一句,他没再管身后的骂声和哭嚎。
人都得为自己的选择负责不是吗?
田大鹏是,田丽是,当然他也是。
林青玉拿着房本从房管所出来的时候,脚步还有飘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