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不成是他家徐同志和白同志被着他们哥俩儿偷摸生孩子又不要?
徐榛年都没想没明白呢,下一秒更让他惊慌的事出现了,这两个看着就几个月大的孩子竟然说话了,他们说:
“爸爸!”
两个娃娃整整齐齐的声音,在梦里吓得十六岁的少年徐榛年当即往前栽了一个跟头。
而现实里的徐榛年也醒了,他刚才感觉自己好像一脚踩空了,心里又惊又惧,空落落的。
可再回想又一片空白。
他摩挲了把脸,然后抬起胳膊看时间。
青玉也该到了。
徐榛年没再纠结刚才的梦,去洗手间洗了把脸理理起皱的衬衣,就准备出门了。
刚到楼下,夜空开始电闪雷鸣。
轰隆隆的雷声,响彻头顶。
“要不下雨晚不下雨,碍事!”
他匆匆再跑上楼去取雨伞……
“王同志,谢谢你啊,这一路辛苦你了。”北站胡同招待所前林青玉兄妹俩正在和王建军道谢。
“是啊,你留个地址,赶明儿咱哥俩好好喝一顿。”林青旸前半年在京都摆摊,又经历爬火车上苏国的事之后是真的锻炼出来了。要不按他原本的性子压根就不可能说得出这话。
王建军挥挥手,“客气了不是。榛子朋友就是我朋友,好晚了,你们也快进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