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榛年飞了一记白眼,作势要踹向他,没好气地说,“你哪这么多废话,看来还是太闲了,快滚吧。”
“行行行,我明儿再来看看弟妹!”陆鸣一副挤眉弄眼的怪模样。
“你正经点,别明儿她刚好一点又被你吓回去了。”
“咋了,她瓷器做的呀。哥们,你完了。你是没看到自己现在这个酸劲儿!行了,我走了,甭送哈哈!”
叫人换了点滴后,徐榛年回到病房。林青玉不知是梦到了什么,表情有些痛苦。他又在病床前坐下,边在被子下握住她的手,边用以前自己听别人一说就嫌矫情的声音,轻松地哄着。
而他另一只手,正在替她抚平皱起的眉头。
凌晨,林青玉已经熟睡。
徐榛年握着她的手,嘴角翘起的弧度越来越大,直到左边的酒窝出现。
看着她恬静的睡容,他想,在月台等待时的答案或许还不够准确。
他不是喜欢瞧她也不是喜欢她。因为,他刚刚发现,仅仅是用喜欢形容,根本不够,程度还得再深一些。
从第一眼看她熟悉,对她好奇,到每次遇见都爱瞧她,到她莫名其妙总出现在自己梦里,到碰上她就想帮她对她好,再到现在。
这是他最真实的感受。或许,莫名的吸引、好奇、惦记、思念,这些种种在心底五味杂陈融合,就叫爱吧。
与时间和外物都无关。
酸,真酸,还够矫情。
鸣子没说错他,可他二十八年来头一回尝到这滋味。
酸就酸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