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走过去,酒气冲天。
“同志,同志,你醒醒。”陆鸣在他脸上拍了拍。
可那人已经烂醉如泥,怎么推都不醒。让他一人躺大马路上也不行。
徐榛年没下车,他眉头都要打结了。受伤以来,他第一次痛恨自己的腿为什么骨折了!
“大瑞,你过来。”徐榛年叫。
“让鸣子送他去派出所,你开车,咱们去火车站。”
皇冠车重新启动,但到底是耽搁了些功夫,他们距离火车站还有两三路的时候就听到十一点的钟声响了。
徐榛年脸色巨变。
“那个,你别担心,说不定晚点了。这火车经常晚点,上次我坐火车就晚点了。”
几句话的功夫,火车站到了。可就像是要证明自己一般,都不用下车进站了,他们就看到一列火车驶出车站。
徐榛年目光灼灼地盯着那列火车,在心里骂着林青玉。
死丫头,钱串子!
怎么什么钱都敢赚!
作者有话说:
1:引用自张蔷《我的八十年代》
第12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