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刚才碰着一女同志。”
“卧槽,咱奶奶找的大师真这么准?说你住到老宅姻缘自来,这才第二天你就遇上了?!不行不行,不吃了,回大院,我也要找大师算算……嘿嘿,我就说笑,说笑。”
陆鸣在徐榛年威胁的目光下,又坐了回去。三两口吃完后,他一副洗耳恭听,您展开说说的表情。
“老鹰他们的事现在什么进展了?”徐榛年却没接着刚才的话题,反倒问了个看似风牛马不相及的问题。
陆鸣变了表情,收起那副玩世不恭的样子,沉默了一会才道,“肯说了。其他党羽都在计划抓捕中。”
知道他想问什么,陆鸣接着道,“他还是之前那个说法,只说给你下药是为了拍照威胁。但你自个儿跑了,他们没找到你。要我说,会不会是你搞错了,那间房间根本没有登记信息。你别不是把梦境当做现实了吧?”
徐榛年白了他一眼道,“估计老鹰也不知道,你走吧,阿嚏——!”
“得,哥儿们也该回局里了。”
陆鸣回公安局上班后,偌大的四合院就只剩下了徐榛年自己。
他靠在椅背,闭着眼。
脑海中是关于那晚的朦胧记忆。
他是京都军区作战部一名参谋,军衔是营长。一年前接到一个特殊任务,代替新调到国营钢厂的厂长。原因是国安调查钢厂内有特务,并且将会有大动作。这位新厂长曾有苏国留学经验,俄语和英语都特别溜。
满足这个要求又合适的人本就不多,在徐榛年父亲徐志清的推举下,这任务就落他头上。他没有暴露身份,可因为在厂里没有站队,那伙人就打算给他下药拍下不雅照片,借着严打的东风来威胁他。
他虽中了药,但人也跑了,不过额头受了伤。第二天在招待所醒来,床上只有一滩斑驳的血迹。
他再怎么回忆也想不起那姑娘的面容,事后他拿到了当天的旅客登记表。也暗中见过那间房间的登记人,可他知道,不是,都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