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着搬家劳累,姚真真这一觉睡的很香,第二天对比姚桂香的黑圆圈,姚真真当下没忍住,“噗嗤”一下笑出了声。
“你昨天搬家都没跟我说。”姚桂香有些着恼,语气怨怼。
姚真真好整以暇:“你搬家的时候好像也没通知我。”
姚桂香这下没话说了。
之前她就是这么对待真真的,现在好像没什么资格指责真真。
可只要一想到马老太那张臭乎乎的嘴巴,姚桂香就气得头疼。
她昨晚上在猪棚里,听着外头呼呼的风声,头一回体验到姚真真一家当初过得有多难,偏偏她和妈妈还盼着二婶早点死许是最近自己也很难,姚桂香反倒能换位思考了。
堂姊妹两个一时无言,谁都没再说话。
眼见老师快来了,姚桂香边上的位置仍旧空荡荡的,姚真真皱眉问:“朱红月呢?”
“啊她、她休学了呀,你怎么会突然关心起朱红月来?”姚桂香狐疑的扫了她一眼,见姚真真不说话,她自顾自道:“红月的爸爸不是调来工作的,而是特地回来接他们母女的,红月早就和周老师说过了”
姚真真冷冷笑了笑,原来不止她想避开姚为国,姚为国也想避开她。
如果不是朱红月母女在这里,姚为国是不是根本不会回来?
姚真真状态不对,姚桂香就是再迟钝也察觉了,可她弄不明白姚真真好端端的又怎么了。不过,她想到那天将爸爸痛打一顿的男人,也跟着沉默下来
有了人做对比,姚桂香觉得自己好像不是那么惨了。
姚真真的爸爸故意把他们抛弃,将近十年不管不顾,他爸爸趁着妈妈坐牢想再找一个女人好像也不是那么不可饶恕,至少姚为民没想过不要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