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荼玑呢?
荼玑跟他比起来是两个极端化的人吧。
把自己分裂成两面来想有点可怕,可却是无法避免的事实。
头又隐隐痛了起来,他伸手揉了揉自己的太阳穴,一只手却突然抓住了他的手。
白秋风一惊,猛地睁开眼,就见江狂半身不遂似的右手握在他的左手上。
他的脸色有点苍白,江狂看着他的眼神,那一瞬,白秋风突然发现自己好像看不懂了。
“休息吗?”江狂脸上没什么表情,心却抽抽的疼,他磕着碰着他都要心疼好久,现在却顶着一张苍白病态的脸一大早坐在这里,他刚来的时候刚好看到张醒跟一个女人一前一后地离开。
白秋风的手微僵,想把手握上去,却没敢动,手心里都浸出了汗,最后点头。
江狂拿过旁边的腋拐,想要去扶白秋风,却被他默不作声地躲开。
江狂的手僵在半空,白秋风站起来道:“你受伤了,应该卧床休息。”
“我不放心你。”江狂看着他苍白的脸,那颗血红的泪痣无端给他一种落寂的感觉。
“我没事。”白秋风扬着淡然的笑,把手递给他,“去休息吧。”
可江狂看着他伸过来的手,淡淡的疏离感萦绕在两人之间,他的手抬了抬,就在刚准备放上去白秋风的手突然缩了回去。
他拿起电话拨了出去,“来个人,扶江先生回去休息。”
“秋风……”江狂不大愿意走,他觉得他跟白秋风还有很多话要谈,可在看到白秋风苍白病态的脸时又什么都说不出来。
“好好养伤。”白秋风的语气不变,不一会儿常旭就带着人进来了,在看到常旭的时候江狂也没有惊讶,张醒都在了,会见到常旭也不奇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