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狂回了江家老宅,给江父说了要离开一段时间后,江父气得恨不得拿扫帚抽他,“江狂,你知道江氏现在面临的是什么样的局面吗?你现在说要走?”
江狂跪在地上,没有说话,面前是江家祖辈的牌位,这里是江家祠堂。
“你放着江氏不管,现在拍拍屁股要走人?江狂,你这心到底有没有在江家?”江狂说不出话来,家很重要,秋风也很重要。
他不能放着秋风在外面不闻不问,就像君轻寒所言,他知道秋风在哪里,就算刀山火海也会去闯一闯。
“江狂,我看你真是疯了。”江父骂了一阵,有些虚脱地坐在椅子上。
“对不起,爸。”他早就做好了某一天知道秋风消息会走的准备,公司他也摸清了,没有他也会运行正常,就算君轻寒对江氏动手,他爸也没老到动不了的时候,“爸,儿子不孝,回来会赎罪的。”
“赎罪?”江父听着他用的字眼就觉得可笑又可悲,江家养的孩子,什么时候需要赎罪了?
“是白秋风有消息了吧!”江父突然开口,江狂震惊地抬眸。
江父看见他这副模样就来气,“你以为你扯个白秋风抑郁症又犯了的消息别人就会信?你连我都骗不过,骗得了几个人?”
江狂低头,是他想得太过天真了,心里的自责就快要溢出胸腔来。
除了蜡轻微的滴落声,整个祠堂寂静无声,风“呜呜”地吹了起来,江父揉着自己的太阳穴,香灭了江父才有些疲惫的开口,“知道白秋风的位置了?”
“爸!”江狂诧异地抬头,江父还在揉着太阳穴,吼了一声:“我问你是不是知道白秋风在哪儿了?”
“非栖普娜海岛。”
江父揉太阳穴的动作一顿,看着江狂的眼带着深思,思虑良久后才道:“去吧,把那小子逮回来。”
“爸,我……”江狂眼眸微红,他爸说的是逮回来,那种口气带着宠溺跟无奈,就像是慈祥的父亲对调皮捣蛋的儿子。
“我什么我,我不让你去你就会乖乖呆在虞城不走吗?你是我生的我还不知道你那臭德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