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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话这心情来的莫名其妙,刚说完一半白秋风就顿住了,为什么他会说出这种话来,精神病院的时候那么多人,医生,护士,还有病人,院长,他那时候从未感觉到过孤独,现在身边也有江狂,一直没感觉到过孤独的他,怎么会孤独?

白秋风惊恐地低头,看着怀里的兔子,是它们在说话吗?是它们在说话吗?

他仔仔细细地观察着兔子们,一分钟,两分钟,半个小时过去了。

兔子们从瞪大眼到闭着眼,身上湿湿得毛也干燥了很多。

“快快快,开门。”江狂等到医生来了才开门,顺带来的还有顾闻。

“怎么回事?怎么突然……”顾闻刚到就紧张地问,尽量压低了声音。

“兔子,对了医生,溺水的兔子你有办法救吗?”江狂没有回答顾闻,而是问医生,张醒他们就在开门。

这个房间的钥匙一直是白秋风自己在管,等到这时候江狂才反应过来,现在这门的钥匙他都没有问过白秋风。

医生赶得气喘吁吁,闻言只觉得惊诧,所以这究竟是让他给人看病还是救溺水的兔子?

只听“咔”地一声,张醒眼神示意,门,开了。

江狂小心翼翼地开门,只见一个黑影坐在床上看着窗外,屋里漆黑得只有窗外微弱的灯光照进来。

“荼玑~”那样的白秋风浑身都透着一股死气沉沉,就像一个行将就木的人。

门口的顾闻见此心中一沉,江狂尽量放轻脚步跑进去,就在离白秋风一步之遥的地方,空洞的声音突然传来,“它们要死了,我救不了它,我救不了它。”

就像那只他最爱的兔子一样,溺水了,可他无能为力,也没人帮他,就这么眼睁睁地看着那只兔子咽了气。

“没有,没有荼玑,医生来了,医生会有办法的。”这样的白秋风江狂从没见过,他不论何时都扬着笑,那一笑让他感觉再难的生活都能支撑着他撑下去。

他不论想做什么,他都依着他,他都依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