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偏头看着被鸡鸭鹅崽子包围的白秋风,一个人跟这些小畜生聊得还很开心。
书房。
“说说。”江父坐在他的椅子上,旁边是堆积如山的文件,看来已经处理过了。
“爸,对于白家的事,您究竟知道多少?”江狂不信他爸对白家的了解只是他告诉他的那么片面,“白家虽然确实是上梁不正下梁歪,可秋风是个例外,他……”
“你对白家,对白秋风又了解多少?”江父反问。
“白家的风气我不做评论,可秋风是真的纯良,用夸张一点的话来说,踩死一只蚂蚁他都不敢。”
江父听完江狂的话后沉默了,踩死一只蚂蚁都不敢吗?
那他那时候看到白秋风用开水直接烫了蚂蚁窝,折了鸟的翅膀算什么?
偷偷调换了他大哥的学习资料,利用他婶婶让白家老爷子气急住院,最后不治而亡又算什么?
“江狂,你对白秋风的了解就只是这么片面吗?”江父语重心长,明显话中有话。
“什么意思?”江狂心里顿时生出一股不好的预感。
“你知道白秋风这人有多狠心手辣吗?”江父叹息一声,“白家的覆灭,其中缘由你又知道多少?据我所知,白家之所以有今天,除了君轻寒的手笔外,还有一半的原因是因为白秋风。”
“秋风?”说江狂不惊诧是假的,可也只是一瞬即逝,他眉眼微沉,看向江父,“父亲,能把你知道的都告诉我吗?”
听见江狂喊他父亲,江父失笑,这孩子只有在特别震惊加正经的时候才会疏离的喊他一声父亲,就像他母亲离世时一样,不可置信自己的母亲会去世,疏离地喊他一声“父亲”。
“我知道你这几年一直在查白家覆灭的事,想为白秋风报仇,不说君轻寒的背景,除了君临外还有一个张喵,张喵什么被背景我们都清楚,君轻寒又是为什么攀上张喵的,他一个君家并不受宠甚至备受欺凌的私生子,又从哪里得到张喵这层关系的,这些你想过吗?”
“像您说的,君轻寒的手段我们都知道是什么样的,谁知道他从哪里勾搭上张喵的。”江狂并不觉得这跟白秋风会有什么关系,白秋风一直生活在虞城,根本就没出去过,甚至除了他们一堆人,白秋风就没出过门。
“那你知道,在认识你之前,君轻寒跟白秋风的关系非常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