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赶紧上前询问,“烫着没?”白秋风摇头,见江父脸色很难看,江狂赶紧道:“爸,秋风没有恶意,他就是……”
“就是什么?巴不得我早点死?白秋风……”江父突然转头看向白秋风,白秋风缩在江狂后面,闻声慢吞吞地站了出来,“爸爸,对不起,我只是……只是……”只是什么来着?
白秋风突然卡壳,他为什么要准备一只兔子在食盒里?为什么他好像没什么印象?他记得是想给江爸爸一个惊喜,可为什么会是一只活兔子?
白秋风有点无措,可东西是他准备的,只能站在江父面前低头认错,他觉得自己还是挺乖的。
江父深吸了一口气,看向江狂,“江狂,该说的不该说的我嘴皮子都念得起茧了,听得进去听不进去也都看你了,怎么做,怎么选,未来的路你自己选的,就算爬你也要给我爬过去。”
江父语气严厉,白秋风有些不明所以,不是兔子吗?为什么要扯上江狂?
“爸爸,您要怪我就怪我,不要怪狂哥。”白秋风把江狂往后一扯,站在江父面前。
“兔子是我带的,点心也是我做的,外面那一车鸡鸭崽崽是怕您呆在这个老宅子里无聊拖来给您解闷的,要是您不喜欢,你可以直接给我说,儿子给您换成您喜欢的,你怪江狂干什么。”
白秋风一阵噼里啪啦,江狂听得是既担心又暖心,嘴角微微勾起,“荼玑,咱爸说的不是礼物这事儿。”
江狂的声音小,白秋风刚好能听到,江父听不到,就听江父说,“所以你是想把我家弄成养殖场吗?”
“谁家养殖场养这么点儿?”白秋风顺口一答,刚说完就发现江父语气中的微妙变化,微微凝眉,“爸爸,那您怪我狂哥的是?”
江父指着白秋风,看着江狂,“你给我说他是抑郁症,这是发展成精神病了吗?”
“我本来就是啊。”白秋风应得理所当然,见江父又要一口老血梗死,白秋风立即道:“不过已经恢复了,不碍事。”
江父:……
他转头看着被毁了的一桌子菜,朝一旁沉默的管家眼神示意,撤了。
白秋风看着陆续进来的佣人把菜端走,连带兔子也拿走了,视线那是跟着飘,有点怕他们直接把兔子给煮了,都还没长大呢。
“白秋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