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班心底毛毛的,但这种时候,不论来谁,他为了自己在安忆面前的面子都得顶上去。
他站起身,绕过椅子站在了小余的面前,伸手想扒拉小余的墨镜,一边伸手一边压着怒意的问道:“你是什么人?不知道这里正在谈事情吗?!”
“不就是相亲现场嘛。”小余回答着,顺便把那个伸向自己的爪子叶拍掉。他只是帮老板来抢人的,又不是自己来抢心爱的人,脸不重要,不用给这些人看到。
“那你…”苏班正要追问,小余这次手按着他的肩将他整个人都拍到了一边,打断了他的话。
小余捧着花绕到安忆的面前,恭敬的弯了弯身子,礼貌极了的说:“安小姐,姜总听说您在相亲,现在很生气,她已给您经定好了五星级酒店的家庭套房,让我一定要亲自来接您和叔叔阿姨回去休息。”
安忆咬着唇微微皱着眉,她不是紧张和慌乱,只是为了用这样的表情来压住自己的笑意。
“这是她送您的花,还让我告诉您,苏先生从来都是只撩不负责,她不希望未来您的头上是一片青青大草原,更不想您会受到伤害。”小余将手中的花往安忆身前递了递。
小余这个话说出来,别管苏班到底是不是这样的人,仅仅是流言蜚语,就足够让两个家庭的长辈都愣住了。人言可畏,大概就是指这样吧。
安忆皱着眉接过了小余递过来的捧花,不可置信的看了一旁试图解释的苏班,却经被保镖挤了过来,将两个人的视线挡了死。
安忆只好看向自己的父母,脸上满是不开心的说:“我们…还是走吧。”
安忆的母亲听到这样的消息,自然不会让女儿继续接触下去,利索的收拾了自己家这边的东西,便隐着怒气走了出去。
安忆礼貌的道了声别,也挽着爸爸跟着保镖团队离开了餐厅,苏班被远远的隔在他们的后面,垂在身侧的手攥得紧紧的,脸色难看极了。
然而很快,苏班便接到了兄弟打来的电话,对面暴躁的骂道:“苏班你是脑子被驴踢了吗?!姜姐的人你也敢碰?!”
“啥?”苏班骂骂咧咧的应了一声,“什么姜姐?”
“姜宛宁!”对面怒吼道。
“操!安忆是姜宛宁的人?”苏班压着声音低吼着回到了包厢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