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是才从昆仑山回来,估计是捅的篓子太大了掌门人不满吧……”
“拉倒吧那是捅娄子的问题吗?掌门人会因为这种事责罚于她?所以你的意思是我们要等着昆仑那帮人合道成功然后我们所有人对昆仑俯首称臣?”
反正说啥都有。
颜秀这分钟却是不可能一边跪一边掏出玉牌开始argue的,只安静在那里挺直了脊背等一个结果。
但凌霄道君这波却是在书房把二十篇论文都一气儿看完了,方才舒缓地伸了个懒腰,感慨我家阿秀调皮是调皮,但写的论文真的没得挑,看邵浩然的论文看得本座脑仁疼恨不得打回去让他重写,看阿秀的论文却是不一口气看完都对不起这么深刻的论点和流畅的论证,看到最后一篇之后甚至恨不得多给她布置那么几十篇。
然后,凌霄道君抬头,诧异地发现天都亮了,给自己用了个清洁咒之后慢慢腾腾地走出房门去准备练会儿剑,然后后知后觉地发现……
诶?
阿秀你怎么跪那儿了?
凌霄道君还懵着呢,颜秀已经是俯身下来,腰身都弯出了一个绝美的弧度:“弟子做错了事,请师尊责罚。”
凌霄道君愣是反应了足足十息时间才想起来是个啥事,现在看看那把姿态放得贼低的颜秀,再想想她写的那二十篇洋洋洒洒的论文,心头闪过了万千念头,斜眼看了看颜秀,终于道:“进来罢,跪在外面惹人笑话么?”
颜秀抿了抿唇,乖乖提着裙子站起来,跟着凌霄道君走了进去,没去正殿去书房,凌霄道君自是安安稳稳坐上了主位,颜秀却没有去她熟惯的东边客位,仍按着这个世界请罪的规矩,老老实实跪到了书房中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