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望若挑眉:“什么?”
蒋墨屈辱的、却同时渴望的:“我明日就去向萱萱、向原霁认错,我再不去关注他们夫妻生活了。老师,你帮一帮我吧,我、我……我真的想……”
张望若微笑:“柏寒,我是真怕你呀。”
蒋墨急切:“老师……”
他想向她再次赌咒发誓,说自己绝不反复,他已然难受至极,只想得到畅意。张望若不肯,他必须要她肯……他正急得不行的时候,张望若向他伸出一只手。
手指修长,乃是握惯了纸笔的那一类文人之手。
蒋墨呆住。她手指轻轻一勾,他颤一下,埋在了她颈间。他闻到极淡的笔墨清香气息,他定是被张望若下了蛊,才会觉得这味道好闻,胜过世间所有其他气味。
这只手握住他的手腕,与他的力道互相拉扯着,一道轻轻划下,勾勾勒勒间,顺从他的意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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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月下的高丘上,关幼萱与原霁互相剖心,渐剖出了几分兴奋感。
她已经有些困,却因谈心而开心。她跪了起来,趴在原霁耳边,再次娇声:“我再告诉你一个悄悄话!”
原霁忍笑。
他说:“你哪来那么多悄悄话?这么晚了,你不困么?”
关幼萱急道:“不困不困!是真的悄悄话。夫君,我告诉你……我觉得我嫁的特别好。”
原霁一震,半晌没反应。他平静坐着,低头看自己的手掌,两手交叠。
关幼萱以为他不信,道:“我、我和堂姐不一样。我嫁给夫君,才不会偷跑。我就要死赖在夫君身边,除非夫君赶我走。”
她偏头剖析:“我喜欢和夫君整日待在一起玩,我喜欢夫君抱我和我说话。夫君跟在我后头的时候我很开心,夫君不理我的时候我就难受。我时时刻刻想和夫君说话,我……我一点也不后悔我嫁给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