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说离开宋相府回去的许靖南,想了下并未回将军府,而是转身去了皇宫内院。
他到宫内上书房直接去找妹妹,还真是一找一个准。许慕北整日批阅奏折,不是这里需要救济,就是那边大旱需要派人去修缮水道。
而且更甚的是,礼部和户部已经一天三次上奏折,恳求她立皇夫。
皇夫、皇夫,这个皇夫还真是成了她的头等大事。
许靖南看着妹妹发狂,叹息一声,问道,“何事让你这般急躁,怎么又回到了小时候的样子。”
“哥哥,你可算是过来了。近日过的如何?”
许靖南对许慕北来说不单单是兄长那般简单,更像是朋友一般。在这清冷的宫殿内,能交心的也只有哥哥一人了。
见她如孩子般单纯轻松的问自己,许靖南倒是没说那些烦心事,而是捡着好事说了些。
“地图已经画了出来,不过有些地方不太全面,先拿给你看,有那些不清楚的地方再问我。倒是你,为什么烦忧,怎么见你许久不见,脸色憔悴消瘦了不少。”
“还不是娶皇夫的事。快被那些人逼死了,还说上任女王十三岁就生下了大皇子,让我要早些开枝散叶。国家大事我都忙不过来,怎么去想开枝散叶的事,真是动动嘴皮子说的倒是简单。”
对于许慕北来说,怀孕的确不是个好的开始,毕竟她是一国之君,若是十月怀胎期间,那朝政谁来管理?
若是娶来的皇夫是个胸藏锦绣,有勇有谋,却又没心机的,那倒也好,能稍稍帮忙打理下朝政,就怕那些个皇夫心思不纯,妄想取代她,那岂不是弄来给自己添堵吗。
许慕北心有顾虑,真不敢直接答应挑选皇夫此举。
许靖南看向妹妹,意外的没站在她这边。
“你一心想要自由,可有想过,等你生下子嗣,教养长大后让她来管理朝政。哥哥觉着,你也应该多少听取一些他们的意见,或许有意料之喜。”
许慕北皱眉瘪嘴,往那椅子上一坐,颇显惬意的道,“好啊,既然哥哥都说了,那盛唐国那边的和亲的事,我且就答应了。明日就回信,让他们只管送人过来,我来着不拒可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