珩严世子思索半天,再问,“阮政和,还有几年归朝?”

“应该是为期三年,还有两年多的时间呢。”

“那便好,阮政和的确是个圆滑能用之人,且就听了你的意思,从阮家那边要一个女人,给她侧室身份,不亏待她。”

珩严世子说完,又瞧了下那封信,瞧着信封,都能觉察到写信之人的温暖亲情。

“过几日去摘了皇城最早的那批水樱桃,一并给蕴儿送过去两箱子。”

水樱桃是皇城特产,而且极为罕见的一种皮薄肉多籽小的樱桃,旁的地方没有卖不说,而且这东西,只会在矜贵之人中流转。

象征的是富贵人家的身份。

珩严能拥有这个权利,完全是仰仗之前,还有一两个走动的堂兄弟才能得到。

荥阳点头,瞧着比他吃到还要欢喜。

但想到那些银两……

“大哥,那可是足足的五万两,真的要全部献给圣上?怕是献给圣上的话,会不会暗自猜忌说我们家底殷实,藏着更多呢?”

“这一个多月来,你以为我们暗地里收了苏山的店铺,坐在朝堂高位的男人没有察觉?你要知道,苏山是商人,却也是皇商。

我现在是闲散在家,挂着一个混吃等死的世子爷称号,圣上才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要是我把这些钱全部交给了圣上,他自己也会评估,苏山每年给他多少钱交归国库,那只老狐狸,心里明白着呢。”

其实,珩严是想,用着五万两,给二弟换来一个亲事,趁早让他去封地。

就是将来,皇城这边再有其他事端,也不会和二弟有关系。

封地生活看似艰辛,却是相当的自由,身为兄长的珩严,他现在是满打满算的给弟弟和妹妹做好后续安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