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被胡兴问了句,大家才齐整整的说,“是,听明白了。”

只等大家回答完毕,李蕴盯着周家媳妇,“现在,我有没有权利,让你们一家滚蛋?周庆贪污庄子上的东西,私自倒卖粮食,怎生当真以为我愚笨不知晓,还是当,庄子上正是无首时,想趁机大发横财?不是自己的,就不要多想。”

周家媳妇见事情风向不对,连忙跪在地上,低声求饶。

“小人不懂规矩,冲撞了郡主大人,您千万要饶恕我们。我家男子,一辈子在庄子上兢兢业业,从来不敢懈怠,断然不会做出那种偷鸡摸狗的事,更不会去倒卖庄子粮食的。郡主大人,你可千万要查清楚啊。”

胡兴见她说的纯属一派胡言,立刻呵斥。

“你男人周庆做的事,大家都他有目共睹,你还敢狡辩,赶紧找了周庆出来,出面对峙,看他如何说。”

因为李蕴答应了会提携他家两个儿子,胡兴在李蕴更前,是越发的卖力讨好,先前偏瘫落下的后遗症让他腿脚站着不方便,隐隐有不稳之态。

李蕴暗中唤了前来围观的金兰,搬了个木凳子过来。

她起身,看向周家媳妇说道,“你们是一家热,你自当是为自己的男人说话,这点我是佩服你。但是周庆贪污庄子东西,倒卖粮食是不争的事实,既然犯错了,就要有勇气接受惩罚。他现在是酒醉在床上躺着对吧?”

见李蕴问,周家媳妇,稀里糊涂的就跟着点了头。

岂料,李蕴温声之后,突然大声说道,“胡林,胡三,你们带两个人,把周庆给我抬过来。”

周庆酒醉,不过是谎称,目的是不想出面,想把这事儿糊弄过去,却不知,李蕴先从他开了头。

等胡林与胡三,抓着周庆过来的时候,哪里是个酒醉的人,清醒的很,肥胖的身躯一看就知道,平日里吃喝没愁过,一双如老鼠一般精明的眼睛,四处盯着人瞧。

见眼下情势严峻,他当下扑腾一下,跪倒在李蕴跟前。

“李管事,您可算是回来了,您可要给小人做主啊。小人哪里犯了偷窃之罪,哪里倒卖粮食了,都是胡管事诬陷我,平日里最属他看不惯我,总是找我茬,没想到,您刚回来,他就告了我一发。”

见他势必是要抱着自己腿哭,素有洁癖的李蕴,伸脚便给踢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