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而助了素夫人一把，一手点在她腰间，素夫人顿时失去力气，瞧着就要往地上摔。

不晓得许轻远突然丢了什么东西下去，只听素夫人哀嚎一声……

“啊……，你、你们是想害死我。”

许轻远动了下步子，走向李蕴身边，伸手护住她。

天色本就暗沉，纵然是点着灯笼， 依旧有照不到的地方。

李蕴看向趴在地上的素夫人，冷声说道，“自己进门不仔细，摔了可怨不得别人。”

她说完，看着素雪与晴雪，“刚才是谁打了你们，给我按住，一个不差的打了回来，十分的力气给我还回去十分啊，要是敢用九分的力气，我立刻把你们撵出去。”

晴雪是素雪还不敢下手，倒是春琴，在一侧抓了刚才打人的一个婢女。

“还瞧什么，小姐的话也不敢听了。该是打得一个也不能落下。”

这倒是个有些泼辣劲儿的。

暗中，李蕴轻微细笑，看着久久爬不起来的素夫人。

“不过是个卑贱的夫人身份，这般不自量力的欺主而上。在母亲眼中，你不过是个卑贱的奴婢，若是想打发卖了你，也并未不可能。暂且不管你，不是怕你，是不想在你这种人身上浪费时间罢了。”

李蕴语气清冷，睥睨而视，看着素夫人，倒真的觉着，她像个跳梁小丑一般，滑稽可笑。

说到底啊，素夫人能这般嚣张，还是王妃不管事之后，纵容的了。

要是王妃时而敲打一番，倒是治的她服服帖帖。放眼王公贵族，名门大户，谁家能有欺负主子的奴婢。

就是侧室，也不过是个妾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