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听这男人的话,当真是信不得,床下一套,床上一套。
李蕴哼哧两声,立刻被他捉住了小嘴儿,好是一番细细轻咬,又是吸允不止,弄的怀中女子,嘴里没了空气,依旧不放开半分。
见他手掌摸索往上,李蕴轻声娇声哝哝的道,“今日我可不在上,总是弄的浑身难受。”
“依你,我这般抱着你,照样能行。”
如何做?
见他侧身,便这般闯了进去。
阿蕴吃紧喊痛,嘴里啐了声,“呸,下流胚子, 哪里学来的这些奇怪招式。”
“早就看过,倒是不曾试过。当年在军营,睡在一个营长里头,说的浑话可比做的还要放浪,阿蕴可要学,回头,为夫慢慢教你。”
他闷声说着,语气里满是促狭笑意,没错了,许轻远就是这般故意戏弄阿蕴的,谁教这女子,缠在他身上,极为厉害,弄的他,忍不住想听她说些市井浑话。
这土生土长的古人许轻远,在一次刷新了李蕴的下限,没曾想,他能这般不要脸。
当真是个下流胚子。
这一个,到底是几个起承转合,李蕴可是没记住,只是隐隐觉着,被他弄的如陷沼泽,泥泞浑噩,到底是疲累极了,才趴在他身上睡着了。
只等第二日,李蕴还没起来,就听到外面有人在喊李管事。
李蕴动了下胳膊,有气无力,想到昨夜,他换了三个姿势,硬是折腾了她这大肚婆三次,有些恼怒。
“全是怪你,还不赶紧起身,听着外面似是有人寻我?不定是谁在找?”
“嗯,你先躺会儿,我出去看看。今日可是埋怨起我了,昨夜,从你这小嘴里喊出的可不是这些个话。”
许轻远冷峻的眼眸中,含着温柔能滴出水的柔情,见他被褥内起来,上身为着丝缕,她低首瞧了下自己,赫然发现,胸口双臂皆是青紫痕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