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歹给冲杯蜂蜜水解酒啊姐姐!
江柳烟想的是,这才是朋友该遵守的尺度。皮糙肉厚的大男人,就算在客厅地上躺一晚又有什么关系?冻不死他。
回家的路上,江柳烟脑中反复回放许子慕说“我追你你答不答应”的场景,时而觉得是真,时而又怀疑是场梦。
她被他挤得后背紧贴在车身上,呼吸交错,彼此的心跳声清晰可闻。
有那么一刹那,江柳烟察觉许子慕想吻她。而她竟然对他的冒犯丝毫不抗拒。
怎么会这样啊?
江柳烟自责极了,难道人人都想出轨是真的,我没有只是因为诱惑不够大?才离婚几个月就对别的男人动心,着实有点毁三观。
睡前江柳烟决定,以后要离许子慕远点,他是危险品,沾不得。
翌日江柳烟照常打卡上班,倒是万磊没来,临近中午才打电话说在人民医院挂水,不是特别要紧的事就推到明天再处理。
江柳烟无法理解男人的脑回路,到底是喝酒呢还是自残呢,非得弄进医院才善罢甘休。
许子慕也在家歇一整天,早饭午饭都没吃,晚上被许母召回家。许嘉睿他们第二天准备回北京,二老也跟去过段时间。
原本许母不愿意,一琢磨邱含翠说得有道理,儿媳妇怀孕做婆婆的不出份力,人家更有理由质问孩子凭什么跟你们姓。
喊许子慕回去,是为给他们当免费车夫。
季曼荷邀请小叔子一道走,许子慕当然拒绝。许母劝道:“你呆家里干嘛,饭都没人给你做。”
许子慕听着一乐呵:“哪儿的饭不比您做的味道好?”
知子莫若母,前两天气呼呼地走的,回来突然眉开眼笑,许母好奇:“遇上什么好事,难得看你这样高兴?”